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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的那一瞬间,或许是因为似曾相识的温柔。
裴櫂问道:「舟舟,如果我还惦记你的蝉翼,你会给么?」
陆放舟突然觉得裴櫂心怀不轨,可对上他无辜的眼眸,忽然就心软了,他或许也不是真的要,只是比自己更没有安全感,想要一些承诺让心里踏实一些。
「倘若你病入膏肓,我会给,但是你的心病,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你说的,只要有我在,就不会感到疼痛。」
陆放舟想起了裴櫂幼时的模样,暗暗笑了,裴櫂却突然转移话题:「舟舟,那些蝉都在说什么?」
他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陆放舟也不免仔细去听,最后说道:「求欢。」
蝉鸣叫无非是「求欢」和「求救」这两种,很明显,这叫声是前者。
裴櫂俊脸一僵,带着杀气的看着陆放舟,说道:「叫一声夫君。」
「肥皂。」
裴櫂有些不悦,不赶快宣示主权这隻小母蝉被别的公蝉精撩走了该怎么办?他低低的道:「你确定你要这么叫?」
陆放舟还没来得及回应,嘴巴就被裴櫂给吸走了。
隔日,偌大的裴府没有半个蝉声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