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不要嫌弃。怜儿是真的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呀!」
陆放舟赶紧扶冯怜起来。「你在做什么呢?」冯怜道:「我身份不明,只知道娘是勾栏里的头牌,父亲是哪位贵人我娘也不知。我从小就是端茶倒水,学习技艺,看着客官脸色行事,癸水初来就得接客。我生长的环境就是在那种地方。后来被余修生买去,被他关在后院,被他各种凌辱。我当时是气糊涂了才想着逃,我要去哪里我根本不知道。」
陆放舟说道:「行吧!你要留便留吧!不过我有条件的。」
范带雨不同意了,「你怎么擅作主张了呢?主子都还没同意呢!」
陆放舟转向范带雨,清清淡淡的道,「我是在他身边工作,又不是成为他的人了,怎么留她我有我的打算。」
范带雨被他这段话搞得摸不清头绪,「不是」二字才刚脱出口,陆放舟便道:「我有两个要求。第一,千万不要动不动就跪我,我年纪小,福德不够,在我家乡的规矩可是会折福折寿的。第二,从现在起好好地想,自己该做什么。哪时候想通了,告诉我。」
陆放舟收回冯怜不愿接过的卖身契,又好好收回衣袖里。
她俏皮的笑了笑,试图减缓刚刚严肃的气氛,「我去找主子,毕竟带她走这件事情上还是要告诉他一声的。」
陆放舟顺着气味寻找裴櫂,找着找着又来到棠铁镇。
犹眠饭馆里,裴櫂临着窗饮茶。
陆放舟找上去,却没敢上前,只因刚刚在外头往窗户里头看只看到了裴櫂,没看到他的对面正坐着的老人。
老人正是昨日在余家门前见到的那位,疑似梦里那个承诺裴櫂带他回家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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