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玉关,城墙上一排手握弓弩蓄势待发的士兵,曾万平和樊水国国主站在中间,旁边架着一根粗长的木棍,木棍上牢牢系着麻绳,垂绑着的,是裴櫂。
麻绳捆的很紧,被裴櫂身上新的旧的鞭伤都染满了血,看了就骇人。
曾万平嚷声道:「你们要是敢往前一步,这些弓弩手会全部对准他,将他万箭穿心而死。」
然后他又大喊了容华的名字,「他是你的好兄弟是吧?你今日攻破城墙,你或许会得到英雄的讚名,但是连好友都会背叛,你觉得圣上怎样想你?容家还要靠你在京城中站稳脚跟呢!
「名声重要?还是容家重要?」
裴櫂狠狠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只是他太过于虚弱,导致看起来几乎不引人在意。可是那一口唾沫足以看得出裴櫂对于曾万平的噁心。
裴櫂道:「殿下!容大哥!你们莫要听这混小子胡说八道,祁玉军气数将尽,抓逆贼是天经地义,更会让容家带来至上的荣誉!」
「殿下······」容华看着成王,试图想要说服成王先行退兵,再另做打算。
成王也考虑到城墙上的弓弩手,和墙后不知数百、数千个士兵,他道:「我们再商量吧!等拟定好作战计画再来,曾万平还要用你的裴兄弟来要胁你,他不会死的。」
成王数万兵马撤了,曾万平也走了,却独独把裴櫂留在半空中,任风吹,任沙扑。
最终到了晚上,绳子不堪负荷,断了,而裴櫂摔落地面,能听见骨头碎掉的声音。
整整两天,没有人上前来关心。
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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