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櫂静静地看着陆放舟,没有半点言语,倒是陆放舟被瞧得有些不自在。问道:「你信?」
「你说呢?」裴櫂回应的极快。
陆放舟笑了笑,「信了是傻子。」在不清楚对方是不是真的看穿自己时,下手为强,不让对方有可乘之机,这是好多年以前,有个人这么教陆放舟的。
陆放舟又紧接着道:「主子放心,无论我是什么,我都把你侍奉的好好的。」
火成功燃起来的那一瞬间,就听到范带雨的声音,还抱着两隻山鸡,山鸡「咕咕咕」的叫,像是在求饶。
范带雨烹煮野味的同时也向陆放舟说了一弒红锦的事情,说一弒红锦算是有良心,怕小姑娘吓着放了奇奇怪怪的迷药先让她走了。不过陆放舟心知肚明,况且范带雨的内容漏洞百出,往细了想,就是不成立。只不过范带雨似乎没有察觉,她也不敢多说什么。也暗暗期盼着她的新老闆自行脑补缘由,然后忘掉。
「这不对啊!陆姑娘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她中了迷药为何我们没有呢?」他先是看了裴櫂一眼,没有回应又看了看陆放舟,「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我们是男的,那个迷药只对女生有效。」
我感谢你。
没了马车,一行人只能以双脚行走,等到有了卖马的地方才能加快行程。其实这几天陆放舟想得挺开的,不觉得是奔波劳累,她的记忆里还停留在二十一世纪交通发达、资讯便利的年代,久久才能见一次山川湖海、满天星辰,极难得能亲自踏上这世界的每一片土地。
所以她带着这个心态当作旅游玩了两天天后,她终于有些受不了了。
陆放舟管水,身上除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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