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次:「我说,你们家的收入虽不比京城,但三餐勉强也能温饱,你也不必想不开吃一隻蝉吧!要是牠有毒该怎么办?」
不说吃掉了,怎么说牠凭空消失了呢?
总不能说把自己献给你家公子吧?自己是蝉精这种事情,说出来多吓人。
说随手丢了,那么却那么刚好留下一片蝉翼又该如何解释?
「当时很饿,也想不了那么多。」陆放舟空嚼食物,拒绝答话。
范带雨道:「唉!你说咱公子也不是真要让你随他去京城,他找十二节蝉这么多年,是谁服侍他他也没怎么在意。不过公子既然开口了,你也选择了,去京城跟随公子做事那便是你的福气,好好做就是了,应有的酬劳不会少。」
「等一下,」陆父突然开口,「舟儿,你是当真要去?」陆放舟点头,陆父问道:「你可以选择不的,赵公子不会对我们怎么样。」陆放舟突然想起风家,想起那片池,还有池边的梧桐树,她说道:「总要见世面的,而且我也不是白去。」
陆父没有再说话,倒是蒋氏叨叨的叮嘱陆放舟一些事情,说完后范带雨接着不停休的说关于那个白衣公子的事。如何服侍、几时起、几时休、各个时间段要做什么,精简的说给陆放舟听。
陆放舟点头示意了解,但突然想到什么,放下碗筷,「你说他至始至终的目的只是为了那一隻十二节蝉?那前面跟我说了那么多句话只是为了告诉我前面是一个大坑不要跳,就算我跳了他也不亏是这么个回事吧?」
范带雨一愣,捉错了重点,说道:「你说很多句,是多少句?」陆放舟想了一会儿,道:「应该八、九、十句吧!不带停歇的那种。」
范带雨突然一阵难过,他主子每次与他说话都不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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