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着显示的身份諂媚下去,哪知一两句风凉话,她会如此生气。陆放舟看着蒋氏离开房间,心里开始重视起对方,蒋氏虽然生气,却没有赶对方走,应是看在白衣男子曾帮过忙,不好去赶他,更何况外头天色渐暗,这附近已没有什么住处了。
陆放舟与白衣公子眼神对上,她有些懵懂,只是觉得白衣男子看着自己时有点奇怪。直直地盯着自己,像是自己是她的猎物一样,她想起以前曾有孩童拿着捉虫网,留着口水看着自己,好在自己飞的快,否则她怕被抓去炸了吃了。
那个眼神虽然不像那孩童傻兮兮的,但有种异曲同工之感。
心里不是滋味。
他站起身逕直离开,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床上的陆放亭和站在床边的陆放舟。被窝里的弟弟脸色苍白,嘴里不停的喊着姐姐。陆放舟给他盖好被子,柔声又心虚的说道:「姐姐在这里。」
听到这一句话,陆放亭停止说话,然后虚弱的笑了,他越是笑着,陆放舟就越是心疼。
陆放舟道:「是姐姐错了,是姐姐不懂事让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对不起。」
陆放亭道:「没······没事。姐姐一直待我很好,我······我一直知道,而且记着。」
陆放舟见弟弟要起来,赶紧伸手去扶。对方虚弱的靠着墙面,单只这么一个动作,陆放亭呼吸就变得粗重,他道:「姐姐可能不记得了,但我记得。小时候爹爹要我们帮忙家里工作,本来我怕姐姐辛苦,自愿去东田採药,但是姐姐却怕我的哮喘发作,又怕我会自卑,主动跟爹说要去採药,还说家里磨药太无趣,但我知道你是怕我劳累。」
说着,陆放亭说道:「虽然姐姐吹了一些风,不太舒服,可我还是很愿意去帮姊姊的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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