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坐在床边拿着钩针一点一点的钩线,她的手很巧,不一会,一个猫咪形状的小玩偶就初具雏形了,晚上,他们两人就拿着这些手工去夜市上卖,贴补一下家用。
此时,她也听到了孟开良的话,停下手里的活,望向沈铭阳,缓缓说道:
“你不是说,有件事压的你这么多年都喘不过气,还经常做噩梦吗?如果有机会能够让你如释重负,重新开始,我希望你能放下,不管什么后果,我和宝宝都永远等着你。”
妻子农村出身,没什么文化,长的也很普通,和大学里见过的女生差之千里,可此时,沈铭阳觉得她就是自己这辈子的救赎。
但他不想让妻子知道这些内情,便带着二人去了外面,把当年做过的事,都对他们说了。
原来,沈铭阳在刑警队实习的时候,正巧赶上父亲查出癌症,急需做手术,但他们的钱实在差的太多,借遍了亲戚,离费用也远得很。
这个时候,有人找到他,说只需要他替换个东西,就可以给他一笔钱,足够完成父亲手术的费用。
那个时候沈铭阳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顾不得那么多,就答应了对方。
那人表示一切铺垫都不需要他操心,他只需要在进入物证室以后,将物证标本做个替换。
于是沈铭阳趁着工人换窗户的功夫,主动申请去房间看管,顺利在检验桌上找到了对应的物证,那两份物证由于还没检验完毕,所以并没有封存,替换过程可以说是天时地利。
就这样,他把换下来的物证又交给了那个人,并从他手里拿到了一笔钱为父亲做了手术,只可惜,并没能保住父亲的命。
这件事以后,他心里一直恐慌的不得了,内心的道德感一直谴责着他,他在刑警队再也待不下去,于是就辞了职。
后来那个人又找过他一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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