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动?这手。”
“可……”
可裴行阙哪里来的这本事?
他一个休养多时的病秧子,说两句话就要咳嗽,哪里来的悄无声息出入周家庄子,手刃周贺还不为?人所知的能耐?
近侍低声:“外?头有人,送来了一样东西,是一盏酒,叫人看了,里头加了那日用在县主身?上?的药,人喝了,便晕晕乎乎,仿佛醉了一般……”
梁韶光心里咯噔一下,想?起?酒量一向很好的梁行谨,那日薄饮两杯,就酩酊大醉的事情。
“那日,太子的酒,是定北侯斟的?”
“是……”
内侍头埋得很低,那天宴上?,太子殿下喝了两杯酒,对?定北侯颐指气使,要他给?自己斟酒,但当时第一杯酒倒也没有真的喝,才倒进去就被兜头泼出去,狠狠下了定北侯一番面子,定北侯当时也没恼,神情淡淡,又斟一盏,捧太子跟前。
太子起?初自然不放心,但见他自己面色如常喝了,神情又足够恭敬,大约也觉得定北侯是服了软,因此那杯酒也就如常喝下了。
后来断续也有人朝太子敬酒,只?是还没喝几杯,就有了醉态,逐渐撑着头,睡过去了。
裴行阙就是那时候离开的,当时大多数人忙着照应太子,偏他特立独行,起?身?往外?走,他们拦他,被他拨开,语气淡淡:“长公主府的酒这样烈,太子殿下都不胜酒力,我担心我家县主,想?要去看看她,都不可以吗?”
他话落,扬长而去,再然后,就出了周公子的事情。
而此刻,同样一杯酒,斟在梁韶光面前。
她脸色铁青,但又一下子明?白了裴行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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