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更甚至,这事?情?,可能本就是太?子或是皇帝指使人做下的。
像那一场近乎胡闹的婚仪。
梁和滟紧咬着牙,不讲话。
她心里恨得要死,梳头发的动作也一下重过一下。裴行阙看着,叹口气,转身洗净手,擦干后,握住她手,他才发觉她恼得手指都在颤,他把她手握紧,手腕也一并攥紧,像东宫制止她的时候一样:“县主。”
梁和滟抬眼,在镜子里看他。
手指一根根松开,梳子被交到他手里,黑亮的长?发被动作轻柔地梳顺,裴行阙为她梳了个轻便的发髻,固定好后就退后一步,连带着椅子也轻轻往后扯了扯。
裴行阙手撑在一边,一边给?自己梳发,一边问:“这件事?情?,县主要报京兆尹吗?”
“报,为什么不报。”
梁和滟手按着桌子,站起来,扯了披风,快步走?出?去。
裴行阙追上去,看见梁和滟被一个内侍拦住,这些人来定北侯府少有通传,总是神出?鬼没地冒出?来,掐着声?音,低低笑:“县主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里?”
“别拦我路。”
梁和滟瞥他一眼,绕到一边,快步出?去。
裴行阙也跟着他,却?被那内侍扯着袖子:“哎呦,大早上的,怎么都这么急?”
“侯爷,陛下传您进宫说话呢,别的事?儿再要紧,也没这事?儿要紧,您抓紧收拾收拾呐。”
走?在前面的梁和滟听见了这话,步子停了一下,却?没回头,继续匆匆往外走?,身后披风扬起——比起裴行阙被宫里传召,她有更关?心的事?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