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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滟滟——”
他又唤一声,依旧是低低的调子,小心翼翼,试探着,梁和滟此刻顾不得计较称呼,她手臂撑着大半身体的重量,摇摇欲坠,支不住,听裴行阙嗓音沙哑,微低:“教一教我。”
他的确不会,珠宝玉石的分类冗杂,许多门类花样,有些珍贵异常,手指抚摩上去都担心会损伤,裴行阙小心翼翼,看梁和滟。
“是这样吗?”
梁和滟也不晓得,她从来不喜欢在这些事情上费心,食肆里的事情已经足够她烦扰,阿娘也没有来得及仔细教她,她手撑着裴行阙肩膀,凭着书上看来的一点印象和此刻的感受,微微蹙眉:“也许…是吧。”
“然后呢,要怎样?”
裴行阙这十几年来活得并不很好,指节指腹都有茧子,摩挲的时候,会落下红痕,他捏那珠子,小心翼翼抚摸。
另一只手拍她脊背,梁和滟清瘦,隔着皮,可以轻松地摸到突起的脊骨,一节一节。
人的第七节 颈椎鲜明,低下头的时候,会凸起来,轻易就能摸到。
裴行阙数梁和滟脊骨,一节节,数到最突出的那一节,手指拉着系带,扯开。
那药叫他不止沉溺当下,他昏昏沉沉,回想起很多件往事。
楚国少樱桃,皇室园林里所种多些,但这样的果子精贵,每年只几篓之数,且熟得最早,所谓“初春第一果”1,于是更稀罕,因此得先留足前朝赐宴之数,剩下的才分赏后宫。
这样稀奇的果子,吃法也要精致,才能相衬。
“蔗浆自透银杯冷,朱实相辉玉碗红。”
于是浇上甜腻的酥酪,洁白的酪衬着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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