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倒是更像他被勉强。
“我没有勉强。”
梁和滟摇头,看着他:“你觉得很勉强吗?”
她此刻思绪乱成一团,扯不出一条线来,她胡乱地想,裴行阙对外头纷扰的流言蜚语面不改色,是真的不在意,还是这事情就是真的?
“你若……”
话没有来得及讲完,裴行阙一只手按着她后脑,把那里的头发都揉乱,往下压,唇抵住。
气息错乱。
梁和滟也不再说话,她从来不是絮叨的性子,与他也没多少浓情蜜意的话可以讲。
于是低头,不带什么感情地单调亲吻,她想白天看过的书,回忆潦草掠过的几页图画里的样子。那图画得太不细致,她也只是走马观花,于是不免生涩,牙齿磕到唇,裴行阙吃痛,乌亮的眼沉下去。
“县主——”
他叫她。
梁和滟不说话,只皱眉,看他被磕破的唇上流出的一点血珠,手指压下,擦去,然后又低头,这次试着力气柔和一些,轻轻地亲一下他。
帷幔摇曳,衣服堆委地上,静谧无声。
门窗不晓得关的好不好,但此刻也顾及不上,有风吹窗户,簌簌的声音,梁和滟抬头,秾艳神色间,她一双眼清凌如冰雪。
没有人来惊扰,只是一阵穿堂的春风。
屋里的烛火不及吹灭,灯花爆开,有点响亮的一声,但裴行阙没听见,入耳是他自己和梁和滟的呼吸声,起起伏伏,浪潮汹涌。
她鬓发垂下,落在他手背,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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