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没半分停滞,在场人都没来得及阻拦,他喝过,偏头,若无其事看梁和滟,笑:“我看县主喝药的样子,还以为不苦,原来这么苦,等人拿来了蜜饯再喝吧。”
喝过了,他把药碗扔到桌上:“好了,去复命罢,县主那碗,稍候再喝——我已经喝了,县主本就是陪着我一起调养,不会不喝,只是她怕苦,要慢慢喝。”
那内侍还要讲话,梁和滟已经冷眼瞪过去:“怎么,也要看着我这么喝下去,才肯走,你们这是送药,还是灌药?还是中贵人不信这药苦,自己要尝一尝?”
那三个人互相看了看,也没再讲什么,把那碗放下,离开了。
前者才出门,裴行阙就抓了痰盂来,抓着梁和滟:“县主把那东西吐一吐,看看能不能吐出来……”
又叫芳郊和绿芽,去请郎中,梁和滟把痰盂推过去,叫他先。裴行阙推搡不过她,转过身,袖子遮挡,不叫她看见。
他摆手,嗓音发哑:“使臣才走,就下毒害我,足够把他推风口浪尖。太子不会这样做的,县主不必担忧,我喝了,至多难受一阵,不会出人命的。”
梁和滟不晓得说什么好,抓住他手腕,摸脉搏,跳得稳健有力,只是,那手腕在她指尖缓缓滚烫起来。
她觉得自己也有些热,但没有热得那么厉害,起起伏伏的,仿佛小腹烧起一团若有若无的火。
郎中很快被请来,把了脉,一时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那药也没留下药渣,也不好看究竟是什么,只留下了两粒救急的药丸子,说若有事,夜间寻不到人的时候,先吃下。
至于梁和滟还没喝完的那碗,则倒了一半,叫他拿回去查看。
一番折腾,天色渐晚,两个人劳累一天,都累了,吃过晚膳,躺在屋里歇着了。
只是躺久了,两个人都有点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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