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剩下调侃取笑,市井间还有大腹便便的人曾大言不惭地讲,说:“容清长公主这样不守妇道的,我可不会娶!”
因此旁人对梁韶光,总警醒着,不在她面前提这事情。
但坏就坏在梁和滟心里没觉得她这做法有什么不妥,甚至想着自己以后若有钱了,也不妨这样,连驸马都不必须有,找几个身家干净、样貌俊俏的郎君养着去了就行。讲适才话的时候,就没有想起这一茬,快言快语说了出来。
此刻经裴行阙提醒,她才反应过来。
好在皇帝虽一向护短,但也不好在这事情上做文章呵斥她,传出去,只能叫梁韶光的名声雪上加霜,况且他性子一向传统古板,对梁韶光这方面的事情,虽不管,但也有些看不下去。
于是只敲敲桌子,呵道:“明成,不要这样对你姑姑讲话!规矩道理,礼仪孝悌,难道都忘了?”
梁和滟低头:“明成失礼,小姑姑恕罪。”
她这些年,在市井之间,学会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别把自己的脸面看那么重——脸面再重要,都比不上做成生意,赚到银子,叫身边人饱暖无虞重要。
吃些亏,受些委屈,不算什么。
被人疼才能撒娇,她要担起一家人,于是无所谓吃亏或委屈。
帝王原本也不在意那位周公子到底怎么回事,此刻话题被梁韶光几句话讲得偏离重点,也就没有拉回去,他冷着脸,弹压梁和滟几句,才让他们两个起来,赐了座。
“朕听闻,你们昨夜没有圆房,是怎么回事?”
他名义上是长辈,问这么一句,算是关怀,但把小辈的私房话毫不遮掩地说于人前,实在叫人不知怎么答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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