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鼓声,全都加快了速度,轻症病人都赶回家去,大夫药童挎起了药箱往城外赶。
医修更是指诀一掐,原地不见了。
“爸!是不是打起来了?”易昂看这情况也知道不对劲。
易勇眉头紧锁:“还没到涨潮月圆时,那些东西怎么提前来了。”鼓声越来越响,听这敲击的方式,应该是从西城门打过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想把儿子安置在原地。
易昂怎么肯,非跟着他爸不肯离开半步。
易勇返手两张符一拍,把儿子和池帅两个人定在原地:“你们没见过那些东西,去了也是添乱,留在这里。”
说完他也掐诀消失在原地。
两人脑袋和四肢都不能动弹,但嘴巴还能动,易昂看见爸爸突然露了这么一手,说不出话来。
池帅“呼呼呼”几声,看见易昂还不开窍,大声道:“吹啊!把这符吹落,我们不就能动了嘛。”
两人就这么被定在医院走廊上,呼呼吹动符咒。
易勇赶去了西城门,城楼上已经布满了守城的兵丁和修士,有的架起弩箭,有的手握长刀。
楼上灼灼灯火照见城下波浪似的,延绵不绝涌上来的黑雾。
那些黑气刚弥漫上城头,就见城墙上不断闪烁着金光,原来是整面墙上都嵌有符文,金光闪烁一次,黑雾便似被烫伤,扭曲着退去。
但这黑气越涌越多,慢慢把整面城墙覆盖,刚刚还闪烁成一片的金光,也被掩盖在了黑气之下。
弩箭箭尖穿着符咒,一箭破空射去,箭尖落处炸开法阵,白光升腾,又击退了大块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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