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诬告,恐怕还担着人命,孙府尹何不趁热打铁,审审清楚?”
那证人一听,生怕背上杀人罪,立即高声辩解:“人不是我杀的!”
褚昉斥道:“不是你杀的,你为何说谎!”
“贼喊捉贼,不是你是谁?”褚昉见他心理防线已然溃不成军,又下了一剂猛药。
那证人被如此针对,见孙府尹也不保他,一时失了理智,说出杀人真相,原来那死者是在混乱之中被自己人误杀。
商队杀人的罪名撇清了,褚昉却没止步于此,逼问那大汉为何诬告陆鸢,大汉不肯说,咬定就是寻仇。
褚昉道:“果真如此最好,若别有隐情,你小心杀人灭口。”
那大汉一个激灵,下意识看向孙府尹。
褚昉道:“你看孙府尹作甚,难道以为孙府尹会保你?事情闹这么大,还让孙府尹丢了面子,他为何要保你?”
“褚相,你如此教唆,是何意思!”孙府尹气得手发抖。
“教唆?”褚昉不明所以地笑了声,“孙府尹莫非真打算袒护诬告之人?”
“此人诬告我夫人,若没个叫我信服的交待,我便把人带回长安去,交由大理寺审问。”褚昉沉声说。
看向那证人,“将你儿子一并带回去,我先问问他到底如何受伤。”
又看回孙府尹:“我这样做,没什么不妥吧?”
“随你!”孙府尹也在气头上,胡乱说了句。
不料几个大汉一听连孙府尹都不管他们了,纷纷撇清关系,言自己无辜,都是听了那证人教唆,那证人嚎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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