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褚昉忽提起她腰向卧榻走去,换了个完全不必她用力的法子。
陆鸢的腰带还是没能幸免于难,被褚昉扯断扔到了地上。
“我明日穿什么!”
明明是恼声,却自然而然带出几分娇羞和涩意,引来一阵急火的攻掠。
嗔恼之语被冲撞得支离破碎。
后来的话陆鸢一句都没说得出口,只心里问了一千遍:你到底还去不去赴宴?
动静歇时,陆鸢已经没力气管褚昉去不去赴宴了,只觉身上一轻,安安稳稳睡了过去。
陆鸢第二日醒来,见褚昉还没走,奇得很,“你昨日去赴宴了么?”
她后来睡得沉,完全没有听见动静。
“大半夜的,赴什么宴。”
只要把陆鸢从牢中提出来,其他事都不必着急,圣上派下的巡按应该在路上了,这几天时间足够应付孙府尹。
他向来有自己的打算,陆鸢不再追问,只是与他详细说了前因后果还有自己想出来的托辞,“那群闹事者被晋源县令带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人对质。”
官府若是寻个借口将他们藏起来,这事就成了无头案,只能不清不楚地悬着,陆鸢就算最后脱身,也不能清清白白。
“怕什么,他们逃了最好,逃了,不就是你口中的匪徒了么?”褚昉随口说道。
陆鸢愣了愣,好像是这个道理。
“他们若是不逃呢,若真是平头百姓,出来指认我们杀人呢?又该如何?”
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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