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句话,像是故意要引出周玘的话题。
褚昉眉目也添了肃色,警告地看着陆徽。
周玘入狱这些天,陆鸢没有过问,但不代表她完全不在意,她应该也察觉圣上意图,知道周玘无性命之忧,加之顾忌褚家和颖安郡主,才绝口不提此事。
依陆鸢的性子,便是普通朋友,只要不是十恶不赦,也会救其于危难,更何况那人是周玘。
陆徽没接褚昉的目光,继续对陆鸢说:“元诺哥哥很不好,脸色煞白,还总是头疼,我真怕他会熬不住。”
褚昉听罢这话,脸色比外面的天气还冷,眼中似凝了一层冰看着陆徽。
陆鸢呆怔片刻后,淡淡“哦”了声,没有太多反应。
“姐姐,你知道元诺哥哥为何被关这么久么?”陆徽不懈地问。
“昭文,你姐姐帮不到周元诺,你想帮他,就跟我说。”褚昉沉沉说了句,盯着陆徽恨不能将他踢出马车。
没想到他竟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东西!
陆徽没有接褚昉的话,甚至未看他一眼,接着道:“元诺哥哥要和离,圣上不准,不只把他关起来,还让狱卒侮辱嘲弄他。”
“他们骂元诺哥哥是小白脸儿,还说他离了颖安郡主什么都不是……”
“别说了!”陆鸢喝止了小弟,眼眶却有些发酸。
陆徽没有住口,“姐姐,元诺哥哥有什么错,天家要结亲,就必须结,他想和离,就错了是么?”
“他没错”,陆鸢冷冰冰说,“但那是他自己的事,是他和妻子之间的事,是天家和周家的私事,你没资格过问。”
“可他是元诺哥哥,教我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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