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截了下来,因距离炭火太近,他虽截下福囊,衣袖却垂进火中,带出一片火苗。
他拍打着火苗,见陆鸢掂了茶壶过来,忙道:“别泼!”
他手里还攥着福囊,福囊里面装着纸团,不能碰水,更不能碰火。
陆鸢没有泼,只是对着他衣袖上的火苗浇了水,问:“可有烧伤?”
“没有。”褚昉冷冰冰说了句,攥着福囊回内寝去换衣裳。
他这般冷脸色,陆鸢也未跟进去,明明是他自己先耍性子不要她的东西,她扔了,谁叫他又冒险捡回来?
陆鸢转头,看见桌案上他挑好的玉石和一把刻刀,玉石坚硬,大约为了方便用力,刻刀顶端缠着几匝布,布有些脏污,还有已经干了的血渍,约是刻石受伤不小心染上去的,种种迹象都表明这刻刀经常使用。
但陆鸢不曾见过褚昉使这刻刀,大概是他少年时的爱好?
甚至他拿出玉石的那个匣子,因着上了锁,陆鸢也从未好奇过里面装的什么。
不知为何,陆鸢脚步不听使唤,朝斗柜走去。
匣子未及锁上,入目便是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玉石,有的上面刻了一两个字,有的刻着画,但多有瑕疵,好像不小心用偏了力,剌了一个豁口出来。
她随手拿起一块刻字的玉,见上面镌写着她的名字,有的笔画线条里还残留着血色痕迹,应是他不小心伤到了手,血落进玉石里,表面的可以擦掉,但留在刻痕里的却不易擦掉。
陆鸢仔细回想可曾有什么时候,褚昉手上经常有伤口的?
但她想不到,她确实很大精力放在生意上,对褚昉都关注很少,又怎会关注他手上细小的伤口?
她放下玉石,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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