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席间,陆鸢没再问其他,褚昉一直等着她开口问周玘的事,但她好像浑不在意似的,竟一个字都没提。
难道是他想多了,陆鸢要与他说的就是裁衣之事,无关周玘?
“其实,与其和别人互惠互利,不如让阿鹭赚这个钱。”褚昉斟酌几次后,状似随口提了句。
陆鸢抬眼看看他,见他垂着眼,面无表情,好似就是闲话一句,收回目光,辞道:“咱们的衣裳一直在尚绣坊裁制,还是别换来换去了。”
褚昉沉默,脸色也跟着沉了几分,顿了会儿,才接着说:“你若怕人说闲话……”
“是怕的。”陆鸢看向褚昉,“若只关系你我,我自然怎么方便怎么来,定就在陆家绣庄裁了,但还关系着其他族人,我,我不想背负这个议论。”
她深知人言可畏,积毁销骨,所以才更感激褚昉不惧朝臣诟病坚持守护着她的生意,但她不想他在外要担同僚的诟病,回到家中还要背负族人的猜疑。
她能为他做的不多,朝中事帮不上忙,只能盼着家中事不让他陷于两难的麻烦之中。
“以后我的衣裳,都在陆家绣庄裁吧。”
既然她要避嫌,不想接整个褚家的生意,那便只接他们小家的生意。
陆鸢嗯了声。
褚昉接着道:“给我缝制几身新的裘衣。”
“嗯?”之前给他买的三身裘衣,他一次未穿过,都还是新的,怎么又要新裘衣?
再说他不是不怕冷么?
“那几身我不喜欢。”褚昉终于说出憋了将近三年的话。
“不喜欢?”怎么不早点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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