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视而不见,听之任之?”
陆鸢摇头:“不妥。”
“那夫人要怎么办?”
陆鸢笑了下,望望京兆衙门的方向,“国公爷应该快下值了。”
青棠一惊:“夫人,您还是打算告诉姑爷么,你不怕?”
“今时不同往日。”她只做她该做的,褚昉要信谁,要怎样做,由他自己选。
夜中,夫妻二人收拾妥当,将要入寝时,陆鸢主动说起了婆母这段日子的变化。
自上次送布匹让她裁衣后,不时就会送些东西过来,有时是首饰,有时是点心,不算贵重,但看得出来不是敷衍,而是用了心思。
“你上次跟母亲说了什么?”陆鸢坐在妆台前通发,与正在宽衣的褚昉闲话道。
婆母的变化始于褚昉被降职的那个下午,陆鸢确信是他说了什么,让婆母发自内心的想要笼络她这个儿媳。
褚昉顿了顿,继续更换睡觉要穿的中衣,状似回想了片刻,漫不经心道:“没说什么,就说信阳侯夫人使坏的事。”
褚昉猜想,母亲突然的示好,约是信了他那方面有问题的话,怕陆鸢嫌弃他,也怕万一日后闹了不愉快,陆鸢将这事宣扬出去,这才起了讨好笼络的心思。
但这事怎能告诉陆鸢,他只是说:“母亲大约在庆幸,幸好没娶窦家女过门,想到你的好了。”
他并没转过身,语气也如往常平淡如水,听来很是一本正经。
陆鸢笑了笑,想他何时也会拐弯抹角说些好听话了?
“孟华表妹最近有来看母亲么?”陆鸢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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