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也省她一桩事。
再说到她自己,她在这里待过三年,也见过人性炎凉,对这府里的人事、规则相对熟悉,日后对事或对人,也会得心应手些。
如此想来,这褚夫人、褚家妇也不是做不得。
她大概不会对褚昉生情,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可以有更多理智应对二人的矛盾。
···
过了上元节没几日,便是妹妹的婚期,陆鸢早几日就住在了娘家,陪着她准备一些上花轿时用的小物件。
明日就是婚期,夜中陆鹭睡不着,叫侄子去陆鸢闺房把人叫来。
褚昉这几日也告了假,说是帮忙筹备婚典诸事,日日赖在陆家,陆鹭几次想叫姐姐陪她,都被父亲阻下,今晚说什么也要把姐姐抢过来。
陆鸢闺房内,夫妻二人也在讨论褚昉告假一事。
“其实不太忙,我们应付的来,如今多事之秋,你还是尽心些罢。”陆鸢劝说。
褚昉无所谓,“上次若非我告假,没有参与排兵布阵,大约也和郭元一样。圣上面前不缺我这样的人,告假数日而已,没什么。”
陆鸢想他朝堂沉浮多年,也算历仕三朝了,又何须她来指点,没再多说。
褚昉却注目看着她,眼中的光透着浅浅的愉悦。
她是在担心他,怕他不尽心,受圣上责难。
“这几日累了吧?”褚昉单手揽过她,另只手捏上她肩膀,手法娴熟,力道适当,竟按捏得她有些享受。
他在家是主君,在外是将军,缘何会这伺候人的手法?
“你怎么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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