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她,认真而不失温和地说:“你说得固然在理,但有些事情,便是冒死也得做,何况,现下事情并不复杂。”
他会处理好这些,母亲那里会说通,崔太妃和窦家那里,该赔罪的赔罪,该陈情的陈情,三日之内就能办妥当,也值得一提?
“那你打算如何做?”陆鸢问。
褚昉没料到她会细问,之前她才不会管这些事,巴不得他焦头烂额、手忙脚乱呢,看她片刻,说:“我会告诉崔太妃和窦家,我已许婚于旁人,不能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四字咬得尤其重。
陆鸢却立即否了他的主意,“不行,今日我在场,日后叫他们知道你娶的是我,他们只会觉得我表里不一,表面说着恭喜,背后又用计嫁你,我还想做宫里的生意呢,崔太妃得罪不得。”
“那你为何要恭喜?”褚昉眉心微旋,漠然问。
她分明心存侥幸,以为可以通过他与窦家的婚约避开嫁他这条路。
“我应该怎么做?哭求老夫人不要给你定亲?老夫人会听我的么?”陆鸢冷声质问。
褚昉冷道:“你可以沉默,有更好的法子应对,不是么?”
陆鸢垂下眼,“安国公,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心眼那么多的。”
这便是讽刺他趁人之危,以帮她抢人为名,诱她答应嫁他了。
褚昉没有反驳,心眼多在他看来不是一件坏事,且他也不想反复提这件事。
陆鸢为情所迷,才致百密一疏,让他趁虚而入,虽说兵不厌诈,但他要和陆鸢做长长久久的夫妻,这件事只会让他们本就不和谐的关系雪上加霜。
这些话说罢,两人又静默许久,薄薄的水雾弥散在二人之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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