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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陆鹭犹豫道。
陆鸢强颜笑了下,“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见过那个颖安郡主,宫里人都很宠她,听说圣上觉得与她同病相怜,待她比亲妹妹还亲,她封号虽为郡主,但其实比很多公主都尊贵。”
陆鸢愣怔少顷,心不在焉哦了声,连一向耿直无所畏惧的妹妹都在劝她不要对元诺抱希望了,抢不过的。
她当时怎么就觉得有希望呢?怎么就觉得元诺一定能悔婚?
是褚昉给了她希望么?
为什么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元诺悔婚的希望,为什么会是褚昉给她的?
陆鸢脑子一片混沌,分不清是失望还是无助,抑或愤怒。
“姐姐,你明天跟我一起进宫吧,说不定会有贵人喜欢你的瓷器,要问你些其他问题呢?”
能排解姐姐忧心的大约只有生意的事了。
陆鸢心头忽闪过颖安郡主的名字,应了妹妹所请。
第二日入宫后,陆鸢姊妹先去了崔太妃处,崔太妃看过陆鸢带来的汝瓷,赞不绝口,又对她早有耳闻,不觉就拉着她话起家常来,陆鹭则去了梅妃处。
说来也巧,褚昉母亲郑氏和另一位命妇恰也在今日入宫庆贺崔太妃嫁女,殿上见到陆鸢,不由得一愣,陆鸢却大方同她行礼,并没觉得尴尬。
郑氏夸过颖安郡主,又将准新婿周玘夸奖了一番,说着说着就扯到了自家儿子身上。
“算来照卿比周侍郎还要长上几岁,至今无子,我这当娘的,实在替他愁啊。”
郑氏怅然叹了一息,余光瞥眼陆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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