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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无二主,请太上皇出面干涉圣上的决定实为大忌,但若必要,他会冒这个险,太上皇或许会看在他以往的功劳给他几分薄面。
“可是,你不怕圣上因此记恨于你么?”
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当今圣上登位,褚昉看似官爵如旧,其实已被圣上抽走许多实权,北衙禁军独立便是其中一端,圣上若知是褚昉请太上皇出面干涉,极可能弃他不用。
“有过则罚,有功则赏,起起落落,寻常事罢了。”
陆鸢看向他,第一次这般认真地审视着他。
从前夫妻,他不与她论朝堂,她也无意管他官场沉浮,只当他为将者严苛霸道,时时告诫她不准借褚家权势谋生意,是怕牵连褚家犯错,丢了官,以为他极看重官途。
今日听他此言,倒有些淡看名利、洞悉世故的通达。
陆鸢听父亲说起过褚昉少年事,言他少有才名,任侠好义。
先帝朝打击世族,欲将其占领的大宗田地收为官有,但多番受阻,推行艰难,遂有人诬告褚父纠结世家暗中作祟,还捏造出一份谋反的证据来,褚家无论在京在邑者皆被捕入狱。
褚父太极殿上剖心以证清白,先帝悯其行,允当时仅有十五岁的褚昉戴罪出狱,为父洗冤。褚昉只用了十日便推翻了那谋反的证据。褚家虽免于囹圄,但失了主心骨,慌乱了好一阵,最后亦是褚昉安定局面。
而后起起落落,父亲语焉不详,她也不甚清楚。当时她以为父亲是想说服她出嫁,才对褚昉多有褒奖,而今想来,他非沽名钓誉,倒是她狭隘了。
陆鸢抿抿唇,在褚昉对面坐下,“你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褚昉若帮她抢人成功,她与元诺双宿双飞,褚昉则极可能被降职,名符其实赔了夫人又折兵,怎么算怎么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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