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安国公是有公干么?”
既相伴而行,为缓解尴尬,陆鸢先起了话题。
褚昉微颔,却也不说是何公干,反问道:“周谏议怎么没来送你?”
这话听来很是寻常,好似普通友人之间的闲聊寒暄,但从褚昉嘴里说出来,总有些不对味儿。
似是说,你和周玘不是情意绵绵么,怎么你出门,他竟不相送?
但褚昉语气很是稀松平常,陆鸢就当他果真没有别的意思,笑了笑,随口回句:“他有事忙。”
褚昉没再追问这事,默了会儿,突然很认真地说:“周玘,确实很好。”
陆鸢没料想他突然说出这句,不明他何意,难掩诧异朝他看了眼。
褚昉却在此时迎上她的目光,似是已完全释然,“陆姑娘,望你早日良人在侧,得遂心愿。”
真诚恳切,没有半分阴阳怪气和虚情假意。
陆鸢疏朗一笑:“谢安国公吉言。”
褚昉笑了下,却没有接话,此时言谢,为时过早。
因着褚昉尽释前嫌的温和态度,陆鸢觉得或许可以和他谈一谈补偿的事了,朝后看了一眼,示意护卫不必紧跟,而后打马先行,褚昉自然知晓陆鸢何意,拨马紧随。
待与护卫拉开距离,陆鸢道:“安国公,之前所言铺子的事,你可想好了?”
褚昉料到陆鸢有话说,没料到她要说这个,面色微微一变,想了想,颇有深意地看向陆鸢:“就这么想补偿我?”
“终究是我错待了你,怎能不了了之?”陆鸢道。
褚昉忖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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