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救那只布偶,被陆鸢阻下。
敞原上空都是燃着的灯,万一再有不慎落下者,很容易伤到侄儿。
“没事的,上天已经听到姑姑的祈愿了。”陆鸢安慰着侄儿,望向那团火,怎么会落下来呢?
而贺震在褚昉飞刀出去时就震惊地差点呼出声,下意识拉着他远远避走,直到离开文庙一段距离,人烟僻静处,他才敢问:“将军,你为何击落长姐的灯!”
褚昉不发一言,推开贺震,引哨唤马,径自驱马离开。
他的怒气突如其来,神色凝重,行事又极其反常,贺震怕他出事,不敢叫他独行,立即打马去追。
回到安国公府,褚昉丢下一句“不必跟来”闪电般跨进门去。
贺震想他左右是回家了,应无大碍,叫人给褚暄传话,让他照应着些,而后折返文庙。
将军抛出去的那把短刀是陆鹭买给他的,他得找回来,万一被陆鹭捡到,他没法交待。
褚昉拿出那本残破不堪的《笑林广记》,一字一句斟酌细读,试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她放在心底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褚暄受贺震之托,特意寻个借口找来璋和院,见兄长全神贯注看一本破书,想来无事,便没出声,打算悄悄折返。
“何事?”褚昉目光仍在书上,但显然已察觉褚暄来了。
他音色沉沉的,如冷玉斫冰,听得褚暄心底发毛。
“我,我有几篇文章看不懂,想烦你给我讲解一二。”
这是褚暄唯一能想到的、不会加重兄长怒气的借口。兄长喜欢好学才高之人,对他学业抓得紧,他以此为由,兄长总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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