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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嬷嬷一时傻眼,不自觉向郑孟华瞟了眼。
这一幕被郑氏看在眼中,心中已有思量,她状作不适咳嗽了几声,起身往外走:“华儿,我的药放哪里了,今日约是忘记吃了。”
褚昉亦起身,“母亲,可是不舒服?”
“无甚大事,这几日炉子烧的旺,有些燥火,你不必跟来,华儿知道我的药在哪儿。”
孙嬷嬷见郑氏姑侄要走,心下顿生慌乱,忙不迭叫了句“老夫人”。
郑氏回头,温声说:“你是府里的老人了,做事向来有分寸,不必担心,不会叫你受冤屈的。”
这话看似安抚,却也有告诫意味,孙嬷嬷自是听出其中深意,不敢多言,只连连说了几句“婆子确实冤屈”。
到了松鹤院,郑氏屏退他人,立即责问郑孟华:“此事当真与你无关?”
郑孟华震惊地看向郑氏:“难道姑母觉得我会做这种卑劣之事?”
郑氏本来疑到了侄女头上,见她如此反应,顿时有些不确定,又问:“果真不是你?”
郑孟华连连摇头:“姑母,我知道我的嫌疑最大,可是我真的没做过!”
郑氏对侄女儿向来深信不疑,自认她绝不会欺骗自己,见她如此笃定清者自清,没再追问,听人回禀林大夫到了,便回了正堂。
林大夫辨过药渣,证实青棠所言不虚。那多出来的一味药若长期服用可致女子终身不孕,慢性中毒而容颜早衰。
孙嬷嬷仍是咬定没有做过,狗急跳墙,胡乱攀咬:“说不定是那小贱人想陷害我,自己往里面加了药,故意说是我做的!”
“你才是血口喷人,我好端端的陷害你做什么!”青棠气冲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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