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娘家住上一宿。
褚昉如此反应,陆鸢自知多说无益,站起身来冲他行过一礼,“国公爷见谅,方才确实有些不适。”
“既如此,请大夫。”
褚昉下了命令,索性在桌案旁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陆鸢。
陆鸢没再多说,躺回暖榻盖上被子歇息。
褚昉既执意请大夫,那便随他,他要训斥,要教导,要如何都随他,反正一切总会结束的,他或许在等一个逐她出门的时机。
其实完全不需等待什么时机的,夫妻不睦、婆母不喜、无所出,随便一个拎出来都能轻轻松松了断这桩姻缘,何必,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陆鸢昏昏沉沉的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手腕一凉,原是大夫来了,正为她切脉。
大夫简单问了几个问题,反反复复切脉,右手换左手,眉头越皱越紧,问道:“夫人怎么不早些看诊?”
按说一年不孕便会去看大夫的,何以两年不孕都不看大夫,且这次叫他来看的也不是不孕之症,而是寻常的月事腹痛。
陆鸢扭头看向大夫,“我,果真生病了么?”
褚昉显然也有些意外,本就笔直的脊背越发绷紧了,定定看着大夫。
大夫道:“夫人气血两虚,经脉郁滞,怕是难以受孕。”
陆鸢神色淡然,怔了片刻,去看褚昉。
难以受孕,天赐良机,陆鸢只盼他好好利用,自此一别两宽。
褚昉沉默须臾,不知在忖度什么,忽对大夫问:“能治么?”
大夫点头:“需吃药调养,至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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