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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被抬上救护车时, 已经疼得满头大汗,疼得发冷, 明明是炎热的六月天,却恨不得被层层被子包裹住。她眼泪止不住一颗颗流下来。
梁津紧紧握着她的手。嗓音嘶哑,只觉得她小手也是冰凉的。
“乖, 医生马上给你打无痛针了。”
泪眼模糊里她看到他的脸, 寻常无喜无怒、镇定自若的男人, 脸上的表情已经是一片烧灼。
下腹的疼痛让她产生排溺感, 又紧紧忍住,不想给梁津看到她这般模样。
她想她现在肯定不好看,头发湿漉漉的, 裙子也被羊水沾湿, 平时饱满得像花瓣一样的嘴唇苍白。
后来她只记得自己被抬进干净、整洁、消毒水气息十足的产房里。
疼痛一阵阵袭来, 医生和护士都围着她,专家也在科室里预备着。
她羊水破得快,开指却慢,疼痛碾压着她,她成了魔鬼手里的面团,被肆意地搓圆捏扁。
护士柔声提醒她疼可以叫出来,她紧紧咬着唇, 按照术前训练的拉玛泽呼吸法,一点点平顺呼吸, 心里默默念着梁津的名字。
似乎,轻轻念着他的名字,反复念着他的名字,就不会那么疼了。
产房外,梁津站在宽阔通透的走廊里,久久伫立。
整个世界都寂静了。
他从未有过那么紧张,就连梁岱山去世的时候都没有、二叔公和三叔公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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