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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得不少,已经醉醺六分。
摇晃着上了车,被许执扶住落座,吩咐完车夫赶马,便?转头与许执说起话来。
起初尚有些清醒,谈及状元陆松,好一阵羡慕,说及游街时那阵浓香花雨,楼窗前各色女子?们都朝他看?。
方才席上京兆府尹还邀请落座,实在风光得很。
到后头话语囫囵,醉地揽住许执的肩膀,哈哈笑说若是以后做了大官,可别忘了他这个半路认的兄长,多多帮忙提携才是。
又说明日还有恩荣宴,到时便?可见到此次春闱的座师。
最后咕哝说自己要赶紧修书一封,快马送回家去,让爹娘妻子?高?兴。
“对了,怎从没?听你说起过家人?你也该写封信回去,让他们晓得你的功名。”
……
一路上,许执留意不让醉倒的人摔落座,等?到客栈侧门,和车夫一道把?人扶下?车,送进房内,交给书童照料。
正?要回去自己的房间?,掌柜急步过来,一张脸堆绉地笑起,说要给他换个好地,原先那间?屋简陋得很,还不收银子?。
在京城这富贵地待得久了,做的又是八方来客的生意,掌柜懂的道理可比别人多。
保不准这些落榻他客栈的学子?们以后发达起来,念旧照顾生意,那可比一二两银子?贵重得多。
许执却笑着礼拒,道是习惯了。
进了房,将门关上。
他所住的这间?屋内设清简,还有杂声,多是大堂传来,仍在议论朝时的状元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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