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中间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也不知那人?目的何在,更不知能不能找到人?。
第二,今晚一过,明日起就有要交托香料的买家,必然要去和他们说清楚,契据上违约的条款也要先赔,这笔钱只?能先动?自己的嫁妆。至于更晚些定下的,还是要先找出纵火的人?。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今晚的事,待我自己去和姨母说,三表哥,你不要…”
她忽地顿住。
卫陵知道她的担心,正要答应,但接着感到一股视线落在他身上。
他今晚穿了身鹦哥绿的窄袖圆领袍衫,在冲入后仓救火时,被漫天的香烟熏地发灰。袖子手肘处已经烧坏,臂膀上精绣的团窠奔鹿纹毁断。整件袍子被水淋湿了,也被冷风吹地半干黏在身上。
下一刻,一只?手伸过来,卫陵将手臂撇去躲开,但才挪动?些,就被她抓住了袖子,接着就被握住手腕,将手心翻了过来。
上面都是火燎烧的灼痕,尤其是手心处,有血泡。
曦珠低头看着。
“是不是去救火时弄伤的?”
卫陵无所?谓道:“没事。”
曦珠渐渐咬住唇,问:“为什么不说?”
此刻,在这个寂静时,她才注意到。
卫陵弯眼?笑,“一点?小伤,有什么好说的。”他翻过手掌,不让她看了。
曦珠觉得有些难受。
她拿出帕子,倒了些车内残剩的冷茶弄湿了,凑近些,执意捉过他的手,给他擦着掌心处的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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