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困死。
再者,那是父亲留下的铺子,她不能放任不管。
更何况卫度他自己尚是虚伪,又何必义正言辞地来管束她的举止。
曦珠没把这样的话放心上。
蓉娘听到卫二爷的话,却抖地厉害。但在园子路上,她不便说些什么。
等到正院。
杨毓听到侄女来意,将她拉在身边坐下,温声道:“不必担心卫陵,不过是让他去跪个几天,他也是习惯了。”
杨毓又道:“你不用多想,此事虽是罚他,但姨母私心不是惩他这次帮你,而是他手下没个轻重,温家的公子只吊着口气活着。”
遑论这也是皇帝的意思。
曦珠轻轻点头,不再多说。
回春月庭的路上,曦珠身处灰蒙蒙的天色里,想起卫陵动鞭时用的好似是右手,在若邪山受了伤,应该还未好全。
这回大动,也不知会伤得更厉害吗。
心绪微微波动间,快至春月庭时,她看向槐木掩映中的卫家祠堂。
祠堂离得很近,不过几步路。
曦珠伫立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从纱窗中漏出的灯火。
她记起自己上辈子曾进去里面,那天卫陵也被罚跪。
是为了什么事呢,她已记不清。
半夜,她偷偷跑去看他。
*
祠堂内,卫陵盘腿坐在蒲团上,撑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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