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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迪傻笑。
“算了,不记得也好,你我老孟老丁,咱们这些老骨头也没几天可活了,能把不愉快的事忘记也好。”
卫孟喜听着奇怪,怎么感觉苏奶奶和父亲认识呢?不过就像她认识舅舅一样,作为那个年代石兰省内有名的年轻“二代”们,互相认识也不奇怪,毕竟无论哪个年代,以家境为入场券的社交从来就不缺。
就比如现在自家这五个崽,自从那年她的水厂开业出了风头之后,就多了很多主动来结交的“朋友”,包括但不仅限于金水市和书城市各个实权部门的一把手,更有甚者省里的也有,广梅帮忙牵线,她甚至还跟副省长吃过几次饭,更别说涉足各行各业的单位厂矿和民营企业家们。
随便有个几十万的暴发户,在她眼里都不够看了,基本是只有别人捧着她,她敬而远之的份儿。
她的社交层次上去了,自家五个崽认识的同龄人也更多了,每年谁家小孩过生日或者升学宴,都会邀请到他们。
所以,社交这东西,以前是她草台班子接触不到而已。
“忙你的去吧,都是放羊,我能放五只羊羔子,还放不了一只老羊?”
卫孟喜觉着,苏奶奶的阴阳怪气真是比仙乐还好听。
接触了两天,观察下来发现他俩还颇有点投缘——苏奶奶看书,迪迪就画画;苏奶奶修剪花草,迪迪就去递剪刀递花壶;苏奶奶带他下馆子,俩人还能把茶水当酒喝,就连侯爱琴都说,这俩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儿老伴儿呢!
卫孟喜放心了,这才跟着赵春来出发,干正事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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