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舔狗,就会想起自己为了不让他坐牢,跪下求人的场景。
膝盖落地的那一秒,她听见的脆响,是自己一辈子尊严落地的声音。
所以,当时看胡小五喜欢研究手表,自己就送给他了。
回到湖心岛附近,慢悠悠的将车子靠边停好,二人刚走到桥上,还离着一段距离呢,就听见新盖起来的房子里叽叽喳喳,粗略估计得有十几个女人。
女人一多,口舌就多,胡小五这么多年在矿区是深有体会,尤其开会的时候,你在上面讲,她们在下面跟你赛着讲,虽然她们是没坏心,但今天这群可就不一定了。
刚走到门口,有个妇女就从窗户看到他们,大声喊了一声:“这就是卫老板。”
于是,屋内静了静,很快呼啦啦的站起来十几个人,都一眨不眨的看着卫孟喜,还有好几台黑漆漆的机器对准了她的脸,两个穿衬衣的年轻女同志立马去找话筒,想要采访正主。
这是一场现场直播。
卫孟喜放眼看去,地上,是吃了一地的瓜子壳,而撮箕和扫把就在窗外屋檐下,距离她们十步之内的距离,但凡能扫几下也不至于脏成这样。
每个人的茶杯里,都恨不得加半杯茶叶,泡的不是茶水,是粥。
卫孟喜仿佛没看见,信步走过去,“不知道几位是……”
“你就是这家饭店的老板吧,我们来上班,你看哪儿合适给咱们安排安排。”带头的妇女说,顺便“呸”一口痰液就吐在新铺的地板上。
卫孟喜有点生气,她平生最讨厌不讲卫生的人,尤其是在她的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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