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指气使惯了,也不是没遇到正面刚她的,但那些都是农村妇女,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只要抓住她们哭闹扰乱办公秩序这一条,保卫科的就能把她们赶走。
这个女人的声音不高不低,态度不卑不亢,名义上是一板一眼的讲道理,可“道理”却又那么难听,她是又气又抓不住她的小辫子发作。
当然,卫孟喜不会给她发作的机会。
“第二,作为一名合格的财务人员,现金票据发放和收付时,你做到三查一对了吗?你能说出这名工人姓名和出勤天数吗?不看工资条你能准确说出他的工资数额吗?”
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字正腔圆,对方一时说不出话。
“说不出来吧?说不出来那说明你记性不好,一个记性不好的出纳员,谁知道你发工资的时候是不是搞错了,少给他发了两块钱?”
康敏反应过来,今儿是遇到个刺头了,心想输人不输阵,反正在财务的地盘上,只要她一口咬定就是给了,她能把她怎么着?就是公安来了也得讲究个证据呢。
“你血口喷人我可叫保卫科了啊,我明明就是三十二块三毛八分全递给了他的,你们不会是一伙,给咱们表演唱双簧吧?”
老乡急得面红耳赤,“这,这个小女同志是热心肠才帮我,不是骗钱的。”
可他越解释,越着急,就跟卫东一样,嗓门大,说话像吼,有理也变没理了。
刘桂花一看这样闹下去小卫要吃亏,因为当时递钱只有他们俩当事人,只要出纳员说给了那就是给了,因为别人没证据证明她没给啊,这讲理也讲不清的。
“小卫算了,说不清的。”很多时候,不是煤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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