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每次偷的都不多,分散开来,东摘一个瓜西刨一个土豆的,社员们觉着东西少了也没想到是他们偷的。
要是知道是外地人干的,他不敢想象,村民们会怎么对他。
当即,腿一软,严老三就坐板凳上了。
他就知道,这条疯狗今儿是有备而来,肯定手里捏着证据才来的!
玩心理战,战略上蔑视,气势上压倒,再给一颗红枣,卫孟喜以前也没少玩儿。
她就这么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就在严老三觉着今儿怕是要小命不保的时候,她忽然悠悠来了句——“也不是不可以过去,但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你说。”严老三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恨又害怕。
“第一,亲自去把告我的匿名信撤回,不管你用什么理由……反正,我男人不可能一辈子当挖煤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