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言暻的后脑勺,俯身把他压在身下,柔软的被褥瞬间陷了下去。
言暻被吓了一跳,却没有将守钧推开,只是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越凑越近、越凑越近......,直到少年如同品尝着糕点一般,深吻着他。
窗外秋风起,一株梧桐树上,两隻鸟儿相互依偎着,然而风却像是有意拆散他们一般,顿时变得更加狂躁,逼得两隻鸟儿只能各自飞离。
忽地「磅」一声巨响,木门被风吹的大开,床上的二人这才意识到门閂没锁上,守钧慌忙起身,将木门给栓好,再看向言暻衣衫不整的样子时,瞬间满脸通红。
言暻似乎也被他影响,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举动,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子钧......你要回去睡了?」
「我......」
「我......!」
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言暻却忽然有些心急起来,又抢着继续说:「这儿有多的被褥,你......不用回去搬了。」
于是夜晚,两人并肩躺在一起,却默契地谁也没黏上谁,像隔了条楚河汉界般,涇渭分明。只是被窝,似乎比起一个人睡时,更温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