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出来。她安静地上了二楼,然而走过转角就看到被烧得乌漆嘛黑的房间门。
里面的东西大概都被烧没了,焦黑的地板上还淌着水,怎样都是没办法住的。
夏宁在走廊上立了良久,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蛋再次红了。
再回到一楼的时候,她先到了沈菱房前,一片寂静中,她敲门的手收了回来。沈菱还有没多长时间可以睡,这时候叫醒她不合适。
夏宁别过头,看向一楼另一边李鹤温的房间,咬紧了下唇。
她的每一步都迈得很艰难。
当抵达房间前,双手双脚更都泛起一层粉嫩的红。
手刚放到门上,还未用力,忽然,门被从里拉开了。
男人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低头看她,似乎已经等了良久。门里门外,当中间那层隔阂被拉开,他俩之间只剩下不到二十公分,似乎只要稍微一动,就能触碰到对方。
李鹤温沉声:“进来吧,我是君子。”
君子。
这两个字打消了夏宁刚才不安乱跳的念头。
她哦了声,低头仰着眼睛看他,随他进了房间,反手将门关上——她还不忘将旁边立着的木制花瓶移过来,挡住之前被私生戳出来的洞。
绕过屏风,她微微一怔:“你还没打算睡?”
李鹤温蹲在角落里,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先处理你的事情。”
夏宁疑惑地眨了下眼睛,随着李鹤温移动的视线,缓慢地看向自己的膝盖——险些摔倒时,门槛上粗糙的木刺将膝盖划伤了,但是因为夏宁没去管它,所以血液在皮肤上结出了狰狞的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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