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我路过的时候,他们窃窃私语着,数落着那些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人生往事。
许多人的面孔我觉得陌生无比,但是母亲热衷于让我唤上几句大娘,婶婶什么的,倘若没有,她便会愤恨。
而我自杀的事情早就传到了家中,他们很多人叫不上来我的名字,只知道我是大老徐家的孩子,一点都不懂事,二十多岁去学人自杀。
或许他们对我行为的讨论并不介意避讳我,只是我的听力实在已经不行,他们的大声密谋,对我来说仍旧像是窃窃私语。
我很快的适应了自己耳朵的问题,我时常恐惧自己亲耳听到那些议论的声音,我无法处理那些问题,倘若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我只能动手,而不论结果如何,都是我所避之不及的。
窃窃私语好多了,我不必管那些背后的声音,只需要顺着道路走便是。
村中桥头聚在一起的村民对我的讨论有些是真实的,有些是虚假的,我瞥了眼他们,忽而感觉到一种战胜了他们的快意,他们的生命或长或短,但是穷尽一生,他们的想象力无法意识到我是个究竟多么造孽的孩子。
最^^新^^地^^址;他们知晓我的自杀,知晓我的叛逆,知晓我在学校中打架,但是绝无法知晓我同自己的生母做爱了,甚至回来这里的前一天,母亲还在我的身下呻吟,我如何的抚摸她的身体,如何的抽插她的小穴,没有人了解,我射进去了多少精液,甚至看着母亲事后去穿衣服时,下身还流出了那些液体,顺着大腿,直到脚踝。
还有小姨夫的死......他们对我的传言或许已经穷尽了人性的丑恶,但是我的罪孽,甚至胜过他们的所有幻想。
真是一场惊人的胜利,我的生死其实完全遮挡不住任何一件事情的可怖,然而大家仍旧津津乐道于对「大老徐家孩子」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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