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莫非那小子竟然用烧红的蜡烛油滴在妻子这里?那别的部位,是不是意味着同样玩弄过?我喉咙发酸,像打翻了醋瓶子,不是滋味,轰然倒塌在床上。
妻子疑惑不解,见到我疲软的老二,咬了咬嘴唇。
「我给你含含吧……」妻子说着俯下头,张开樱桃小嘴,温柔地裹住我。
在妻子娴熟地口交下,我老二很快便雄赳赳昂起头,几乎撑满她口腔。
记得以前在我主动要求下,妻子第一次口交时,动作笨拙羞涩,常不小心咬到我老二,什么时候居然无师自通,甚至能与av片里那些淫乱的女角有得一拼,肯定是那小子功劳。
我咬牙切齿,顿时厌恶无比,一把推开妻子,甩句睡觉了,翻身躺倒。
妻子讨了没趣,愣会儿,也侧转身睡下。
此后几个月里,妻子许是内疚,比先前更加照顾我们的家,几乎把所有休息时间花在我和女儿身上,周末就带女儿回双方父母家住,逢假日便随我带家人出去自驾游。
我还是暗中观察着妻子行动,除了偶尔背着接一个神秘电话外,好像断绝了与那小子来往。
有一次深夜时分,妻子的电话响起来,便下床到卫生间接听,我就贴到门上偷听了几句。
尽管声音很小,我还是听到妻子说了不行之类话,然后哄了对方几句,便挂了。
过完年,忙了一阵子,即将迎来任甜、任雨十三岁生日,我和妻子商量决定带她俩到欧洲七日游,一来开拓视野,长长见识,二来就当做十三岁生日庆祝。
临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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