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哭,她爹拦在她们身前,替她们娘俩挡去迎面投来的石更物,甚至挨了几个村名大石头的投砸。
那一年,他们家从富裕变的家徒四壁,从有家,变得无家可归。后来他们搬出村子,她娘从养尊处优变得开始操持家务,他爹从耍剑强身变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普通百姓。
他们从原来的村子离去,走进了另一个村子,她爹隐藏了自己的一身本身,成为了陈陈恳恳耕地种田的农夫。这样平安的过了两年,梓悦以为匿放弃了,因为这两年他没有再出现,可是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却成了她永远的噩梦。
梓悦缓缓回神,此时的她,已经跪在了地上,而地上,是被血染红的泥地,这应该是她见她爹娘的最后一面的时候,看着地上横躺的尸体,十岁的自己解下了自己一直戴着的红绳,将红绳放在血流之下,看着红绳被血水染的湿濡,那是自己背负血债的开始。
十岁的自己从血泊中站了起来,梓悦也提着幻霜站了起来。
手腕上、耳垂上、发尾上的红绳隐隐发烫,周围的景致开始变幻,梓悦又看见了幻世镜熟悉的风景,和刚才的幻境比起来,这一些似乎都变得不那么可怕了。
眼前的路又出现了,这一次,梓悦走的比之前还要坚定,周围的怨灵也没有再来侵扰。
“咕咚咕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梓悦知道,往生河近了。河水发出的声音很奇怪,梓悦没有纠结那么多,毕竟恨世镜,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呢。
河的两岸都是尸骨,遍地骨头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埋在土里,而梓悦尽可能的避开那些白骨。
再走两步,她就能看见往生河河里的场景了,想必,那团不人不鬼的东西正泡在河里等着她呢吧。
梓悦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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