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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了一眼田宁的女儿,痛苦好像已经完全麻木,与任康文的婚礼前,她做了手术结扎,谁也没告诉,一个当时所能为自己做的最后决定。
吧台灯火荧然,又黄又暖,将一动也不动的她笼罩,像一只被永恒密封在琥珀中的蝴蝶,直到他推过一杯曼哈顿,她才抬起头。
扁而宽的酒杯,一颗红色酒渍樱桃浮浮沉沉,男人面前空无一物。
“你不饮?”
“仲要开车。”
莫安淇突然笑了,但不在眼里,端起酒,威士忌里有安格斯特橙味,很淡。
他好像一下明白什么,也许,一直以来笑都是她的哭泣,那晚在船上,她唇边也始终擒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好寒凉,好哀伤。
“来香港前你在哪里?”
对于身边紧邻的,是个人都会探查背景,何况是莫安淇这样身份,查过并知他不是土生土长很正常,但同时也知道她不能查到更多,除非他自己说,“菲律宾,后来去咗大马,泰国也短暂待过。”
“做什么?”
“乜都做。”
十年前他还不满二十岁,只是少年,在南方国度里流转,最终踏上香港,不知他与任康文有何渊源,但此时此刻她并没有兴趣探问。(wb:space奥德赛)
曼哈顿见底,又推过来一杯old
fashioned,普通而没有丝毫华丽的经典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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