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污辱我。”
阿乐拿出手机放了一条片,七星伴月好不快乐,嗑药玩妞儿大放厥词,里面还有谭家小舅子,“你以为你在台湾玩就冇人知了?”
肥白脸一下煞青,影片若外流,竞选关键时点阻了主子仕途,自己恐怕先死在谭森手上。
“任生,任生,我错了,求求你,你信我,我以后鞍前马后,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我很想信你,但我这个人胆小,以前就信错了你。”
话音落,阿奇将一人拖至甲板,倒没受什么折磨,衣着头脸都干干净净,只给缚着堵了嘴,满眼惊惶尚不知奈何桥正在舷外,罗少谦爆出尖叫,拼命滚爬,“任生!任仲成你疯了!你疯了!你知道他是谁!?”
谭森妻舅王畅颐,他能顺利进入谭森的核心心腹圈靠得便是王畅颐的牵线,两人是华仁书院同学,谭森亦是难得出生基层却问鼎首位的候选人。
“我什么都还没做呢?”,他故作讶然。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好像突然发现了一个新世界,再也回不去的快感,猎物垂死挣扎却只能逃向地狱,越反抗越令人兴奋。
阿元递过一把长柄猎枪,非常复古且经典的款式,他戴上皮质手套,将板机整个向前拨转,再向后卡入槽,机械发出恐怖且美妙的「喀哒」。
“不!不!任仲成!你要我做什......”
轰!
疯狂而旖丽,近距离的冲射将那人胸口击出一个空洞,血肉心脏率先向后喷入漆黑水面,他哼都没哼一声直接翻入公海,霎那被白浪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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