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给一把捞在手心,“阿嫂,唔好意思,我不会再让小虎乱跑。”
“你最常说的话是不是唔好意思?”
他一僵,不知如何答,“我......”,莫安淇忽地一笑,明明年轻气盛的脸成天摆着一副庄重老成模样,戴面具的游戏,原来这么多人乐此不疲。
“不玩你了,等等我去圣堂,麻烦你备车好吗。”
他呆了半晌,回神人已走,抱起不足三十秒小虎又闹着要下来,张牙舞爪地啃他一口以示命令。
不知道为什么,近来她总容易走神,时间流逝的速度时快时慢,也许是太迫切,等待得太久,表面越是平静,内里越发不宁。
我的心呐,你当默默无声,专等候神,求祢应允我们,用右手拯救我们,好叫你所亲爱之人得救。
“任仲成的行程?他要知道这个做什么?”,莫安淇不解,狭密的告解室与对方一窗相隔,但却读不出更多。
傅陞只负责传达与接收,并不负责解释,那种不确定引起的不安再次隐隐作祟,但永远都没有答案。
“他后日去台湾,应该一两日就返了。”
“小淇,”,傅陞很少这样叫她,“就快结束了,你小心点就好。”
莫安淇没答,对陆世晖传达这种轻飘飘的保证毫无波澜,“father,”,片刻,她忽然开口,“若罪上加罪,神还能宽恕我吗?”
染了血,又在堕落深渊中得到快乐。
不仅仅是为了活下去,其实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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