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优美的手臂在台面上乱扑乱抓,又要抵御身后不断将她推撞的冲击力量,她终是哭了,欲壑不能填,好羞耻好放荡的泪水,他不懂,他不会明白,这是唯一感觉自己还活着的办法。
他将她重新抱回胸前,一株叫暴雨摧折的玉梨花,发丝凌乱,泪痕满面,却有一种言语不能形容的余烬中的灼人高温,既破碎又丰盛,形成一种叫男人欲罢不能的极致的女人味道,他顶开那双腿再入,又紧又热,她打他,捶他,而他任她。
滚烫的欲将他俩的过去焚尽,消弭关于喜欢与否的问题,以后她仍是任太。
欲望凶物猛然加速,她紧攀他宽阔的背,全身血流逆行冲出,一步登上欲界六欲天,近乎涕零的死亡快感直冲云霄,腰以下视同湮灭,迷乱哀叫,绷得僵直后她率先软了。
而他正是兴奋之最,蜜穴喷出的潮汁给欲根堵回,咕噜咕噜,古铜色肌肉压着白花花软肉,雄健劲腰有如无情机械,任何男人在这个当下都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的,只剩野兽最原始的攻伐欲望,务要将一切善一切美彻底捣烂。
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越堕落越快乐。
肉身之下,除了深渊还是深渊。
直至阳物湍射黏稠灌满,她已彻底耗竭。
不知道为何,眼泪止不住,虽然她丝毫不感到悲伤,只是身体凿穿一个洞,潮湿汨汨渗出。
在他印象中,她没有哭过,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有,好快在疼痛里得了趣,他过往并不重男女事,那晚竟也按耐不了,一次又一次,像正电负电相吸。
只有婚礼那日,他瞧见她躲在一室没有宾客的空厅,双肩颤抖,返至宴席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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