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氧,却当断不断。
是否拼了全力置对方于死,又是否拼了全力求生,他的面容于视线中渐渐晦暗,她却在挣扎间抓住男人一只手,是求生本能,不假思索狠狠咬落。
他吃痛松手,莫安淇摔靠书柜边缘,头晕目眩,齿间腥咸。
动弹不得,只捂着脖子呼叱呼叱汲取氧气,全身颤抖,“任仲成,你又发什么疯!”
他鼻息粗重,好似刚刚同样几近耗弱无息的人亦是他,“昨晚暗杀,是你与丁化臣合谋?”
“你胡说些什么?”
任仲成昨晚遭遇刺杀?无人收到风,难道,丁化臣真先下手为强?
不可能。
莫安淇挣扎地站直身,“做什么来找我发疯?你知道不是我。”
任仲成是什么人她清楚,丁化臣同样清楚,真要做嘢,绝对不计代价,不可能让他有逃生机会,更不可能看上去毫发无伤。
“你真当我不会杀你?杀了你股份全都是我的,我何必需要合作。”
是啊,为了什么?为何自找借口吐露答案?
律师宣读遗嘱时,她早已心下暗凛,这确实是对任仲成最有利的选择。
尝了血味,她忽而冷笑,他亦敏觉,在那双密密眉睫层中的眸子里洞察了自己的缝隙,迅疾掩住,仍是迟了,她迫前半步,而他竟下意识退了寸许。
“为什么没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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