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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也像虚空中一缕轻烟,动摇不了他分毫,莫安淇冷讥,“又不能说?我也是警察,我也是你们的一员,我才是在前面寸缕不着裹着正义大旗,张开腿让人骑的警察,你们当过我是自己人?”
这些缠辩怨怼从来都没有意义,对他是缠辩,对她却是生死存亡,是了,都是为了正义。
“小淇,别这样。”,真的不是没有歉疚,一个女人从二十二到三十二的年华,去陪一个大她三十年的男人,“快结束了,这么多年,把这件事了结吧,新身份,新生活,好快嘅。”
但有些东西,不得不大过个人生命得失,直至耗弱无息亦不能妥协,例如除恶,例如正道。
然窗外阴云开始聚集,也许他们都将无处避雨。
包间外的夜仍是酒阑灯灺。
吧台下一个女人见她,远远挥挥手,揿了烟。
“淇姐,还要不要些什么?”,经理上前问。
屏了里世界的愤懑晕醉,踏出那间特殊设计的包间之后,莫安淇顿了顿,收拾形容,她是个戏子,下了访普,转头又笑着游园。
“你们美嘉姐喜欢玫瑰香槟,送一瓶普罗旺斯的来。”
“八婆,姐什么,都叫老了。”,吧台边的女人明丽非常,一身沉香色鳞片似短洋装,飞扬佻挞。
时至今日也只有她敢称莫安淇八婆。
“那叫丁太?”
“听起来像另一个八婆。”,她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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