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地活下去。
然冗长静默,越压越重,她的双手不自觉握着木椅边缘,直至深浅纹理皆被汗濡湿。
“father?”
窗洞另一侧似乎机不可闻的鼻息,轻得像叹,“我没有接到父的任何指示。”
“这是什么意思?”,慌急起来连喉头都酸紧,却还得将声压得极低极低,几乎咬牙切齿,“不是说好了?”
“傅神父?”
“莫姐妹,我只知道下一次晚祷还是固定时间。”,数日后。
她砰一声拉开隔窗,幽闭空间两造有罪与宽恕的距离一下打破,莫安淇瞪视对方,多么俊暖的人,当初毫不犹豫用领口一片白划开俗世尘欲,只专心侍奉神,将自己纳献。
她亦将自己纳献,年复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