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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悠是这么称呼这种电影的。
在她的眼里,这类电影的套路其实都差不多。
穿着上档次的手工西装,露着额头蓄着胡子,看人要么斜眼要么对眼。
必然会有个烟雾缭绕的酒馆,一位深藏不露的酒保,在昏黄的灯光下,一群人聊着另一群人的生命。
然后就是打架,街头巷尾追逐战,室内肉搏,阳台杂耍,拳拳到肉枪声如鼓。
在令人肾上腺素飙升的音乐里,向悠却昏昏欲睡。
她眼皮打着架,头点啊点,脑袋旁突然伸来一只手。
手一按,她顺势靠到了孟鸥肩上。
很老套的经历。
非说有什么特别之处,可能就是荧幕上正放着一个男人打爆了另一个男人的脑浆。
她后来有时候会想,在昏暗的电影院里,看着自己爱的电影,居然还能有余力关注身边的人。
这算不算一种爱的表现?
她那时候就是个恋爱激素上脑的小姑娘,孟鸥的一举一动,她都能往爱情上扯。
不过那一觉,向悠意外地睡得很香。
电影院里的温度很适宜,椅子很舒服,黑丨帮片的画面总是一片昏暗,因此光线也暗得刚刚好。
孟鸥的肩膀宽阔,清新的皂香教人安定。
至于那
喧哗的音效和背景乐,反而因为出现得太频繁,逐渐成了一种助眠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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