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你也是被连累的不是吗。」
「你们在说什么?我好像半句都没听懂。」周呈衍本来听了个大概,但是被梁颐宁的「连累」二字搅和得越想越糊涂。
梁颐宁嘴巴紧了紧,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好。
徐九舟也没细说,只是抓着前座的椅背对着司机说要在前面路口再过去一点的地方下车。
关上车门前,徐九舟还对着车内的周呈衍说:「我就不去你家擦药了,我的伤我自己处理,你帮梁颐宁涂完药之后不要让她一个人回家,你记得送她一下。」
一路无话。
抵达目的地,周呈衍打开门后没有马上踏进去,而是转身对着梁颐宁就说:「既然我也在现场,我想我应该也有整件事情的知情权。
「我去拿医药箱,你想想要怎么跟我说。」
那表情……毫无表情,梁颐宁猜不透周呈衍现在的情绪,莫名地就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她吞了吞口水,觉得自己弱小无助像隻待宰的羔羊般瑟瑟发抖,动也不动地坐在客厅的木地板上想着要怎么应对。
周呈衍很快就提着医药箱回到客厅坐到梁颐宁右手边,打开箱子有条有理地拿出需要的药水、药膏、ok绷。
他也不着急要听回答,慢条斯理地消毒额角的那道三公分的划痕。
「都八点多了,你爸妈还在店里忙啊?」梁颐宁选了个避免尷尬的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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